2008年11月2日 星期日

_在屋頂唱歌,聲音很沙啞。



我們每個人都在屋頂唱著自己的沙啞,不管在風裡,在雨裡,甚至在愛裡,都唱的那麼沙啞。


為了心中的理想,為了生活的夢想,為了長遠的規劃,然後慢慢構築自己藍圖的渴望,儘管再大的辛苦,再多的壓力,再難耐的痛苦,仍不願違負了當時後許下的願望,也曾為了只多那一點的生活所需,努力兼差著不同工作來養足自己......可能時常地咬緊牙關堅持,可能時常地人前堅強人後淚堤,可能可能可能.............藏著更多更多我不曉得的那些。這大概是M在決定落地台北生活的這3年多來寫照。


很巧的那天,我被相同的問題在白天和晚上給問到了兩次。" 為什麼不喜歡台北的生活? ",有不少朋友從前就似乎很看好我的說," 你會去台北工作吧! " " 你應該很喜歡住在台北吧! ",可能是我外在的感覺所以總讓你們有所誤解,我的答案從來沒變過," 我不喜歡台北的生活 ",所以每當從我溫某某口中蹦出這答案的同時,你們總是一臉詫異。


" 為什麼不喜歡台北生活呢? ",晚上的M問著我。
" 我覺得台北生活步調太快,生活太過擁擠,不管是人跟人,還是住宅的空間 "....." 我很不喜歡 ",我這樣回答。
" 是阿! 步調真的很快,你看我生活緊張,壓力這麼大就知道了",M這樣說著。
" 對阿 !我喜歡步調可以順著自己感覺走, 而不是被生活給完全牽著走 ",我也回答著。
同時,M突然的問起我," 你覺得幸福的定義是什麼? ",我說"幸福不用想太多,想太多就感覺不到了"。因著這話題在你來我往的一大段對話中,感受到了M這幾年來生活的痛苦,你說," 我覺得幸福快樂已經快感覺不到......",讓M突然這樣的說著,我訝異著但卻也能深深明白著你心中的感覺.......然而這問題只是個開端,開啟了M很直接的感受,在超過一千一百個日子裡的生活感受。


後來我告訴著M一段話,這些話大概是我現在生活的步調慢,而我總是選擇邊走邊停下來看看這周遭事物的時候才有所體會的,這段話是這樣的........" 我覺得,如果你的生活 一直都為了在追求甚麼而忙碌,很少靜下心來看看自己,這樣簡單的問題就會像你男友一樣不知道答案,其實答案沒有正確的一個,看你自己怎麼想,我覺得幸福是就算只是吃到一塊很好吃的雞排都是種簡單的幸福 。因為我們越長越大,要面對的生活環境或是壓力都越來越不一樣,我們可能要為了什麼而忙,為了甚麼而一直努力追求,然後,我們也跟著這一切都變了,但是 ,也許外在環境變的只是更現代化,更不一樣的風貌,但是事情的原始面還是沒有變的,但我們的心都變了,所以變的可能不再像小時候那麼容易滿足,變的外在慾望更多, 這個時候 我們就都忘了, 小時候那種可以因為得到一個小小東西而開心或快樂時候的單純喜悅 ,跟發自內心的快樂與幸福,然後, 因為為了生活為了存錢,你很少停下來想想自己改變了什麼 ........."


" 也許你的心情就是像我說的,你的青春都是為生活追求著某些事物,但是,越忙的時候其實時間過得很快的,漸漸的,或許你也失去對生活的感覺,可能對生活的想法就是一個字 ' 忙',我覺得最可怕也最讓人痛苦的事,如果有一天你醒來眼睛睜開才感覺 ,我為什麼要過這樣的生活,我的青春在忙什麼,在回憶裡好像什麼都沒有,但是明明人生是那麼美好的,但在腦海裡的記憶好像什麼美好都沒有,所以說,其實我喜歡步調慢跟著自己走也是因為這樣吧!有些時候我可以走得很快,有些時候我想走慢,停停走走的讓我可以多想些周遭的事情.......... " 後來,我說的另外那一些話,就不再多提述了。


" 人生有很多階段都必須有很多的選擇 ",在上面那一大段我的話與其他我們的對話後,M說出了這句話。說穿了,這句話似乎就是一切事情的根源,我們的任何選擇影響了我們未來的任何生活,任何想法,一種可以對我們人生有著巨大轉變的選擇,可是我們卻又不得不面對,面對後做了選擇,我們卻又要不段的迎向考驗,可能我們都會得到什麼,但也相對的我們必須失去什麼,可是,人生沒有這樣的走過一遭,太多的事情我們就永遠不會明白,永遠嚐不到那些甜美或甚至的痛苦。儘管只是在MSN對話框上的往來,但卻將你和我的心情給帶到了另外的邊界,然後,這是個讓人哭笑不得的邊緣。


M在屋頂唱歌,聲音很沙啞,沙啞的讓你想要大哭.......
K 在屋頂唱歌,聲音很沙啞,沙啞的讓我紅了眼眶.......


我突然好想看到,
那個儘管身為班代但是每天上課遲到也不在乎的你,
那個坐我左邊儘管是在上課但還是要對著桌上大鏡子猛盯猛看著自己的你,
那個坐我右邊總是在下課時候喜歡將刷得高高又翹翹的眼睫毛對著我眨眼睛的你,
那個坐我後面儘管老師在台上講解但也幫肩痠的我抓龍到被老師點名卻也不在意的你,
那個儘管嘴邊總是不斷說著自己肥胖事情卻又要抓著我的手親身感受的去捏你的腹部的肉你。

這些話說起來看起來好像是那麼的愉快也很好笑,但是,如果你在我面前,我們面對面像這樣聊到這兒,我想像著我們大概會是先一陣大笑狂笑,而笑到一個最極致的時候,卻開始掉淚,掩面而哭,一直到我們哭累了...............


那我們就哭累了累到好好的睡一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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